第(1/3)页 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,光是说起就耳根通红,“莫非是二郎君打心底里不愿姑娘出嫁?” “其实二郎君已经对姑娘动心了?” 宁娇手一抖,墨渍瞬间在“死”字上晕开一团。 抬手用笔杆敲了敲白露的额头,“别胡说。” 她对宋濯的爱来自于剧情设定;前世宋濯对她,只有做.出来的情分。 如今她有意在避开他,前因消散,后果自然而然会改变。 宁娇不想死,她想忆起自己的身世、肆无忌惮地出门,手边有银子,身边有良人。 “不许再胡言乱语。”宁娇板起脸,“这话也是你能说得的?若是让姨母听见,仔细你的皮。” 白露撅嘴,双手捂住自己的唇。 见她知道害怕,宁娇这才低头,看着已经被染花的宣纸,重新拿过一张继续写。 宋濯去死。 * 翌日一早,天色晴明。 推开半扇窗,看见湛蓝的天空,宁娇舒坦地深吸一口气。 白露寻了靛青蓝锦绣及地长裙,搭配半袖烟霞橘色外衫给宁娇穿上,玉环绶系在腰间。 宁娇透过铜镜看了一眼,又抿唇低头捏着裙摆左右打量,“好似不怎么适合踏春。” 太繁复了。 在她的认知里,踏春定要放纸鸢,在草地上奔跑。 如此穿太碍事,跑不动。 “会吗?”白露握着宁娇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。 宁娇鬓边斜斜插着一支流苏银簪,正随着动作轻轻摇晃,“婢子瞧着姑娘怎样都好呢。” “就你嘴甜。”宁娇打算换一身衣裳,小侍女在外叩门,说二郎君已经在门口候着了。 宁娇只得作罢,从梳妆台前拾起帷帽往头上一扣,匆匆出了芳华苑。 马车停在侯府大门外,宋濯身着霁白色锦袍,头簪玉冠,骑在一匹棕褐色千里马上。 他单手持缰,反手缓缓转着缰绳,马儿在他身下乖顺得很。 听见脚步声,宋濯转头看向宁娇,帷帽下的薄纱轻扬,他清楚地看见宁娇因奔跑而泛粉的脸颊和璀璨的凤眸。 控缰的手一顿,能出府当真如此开心? 宋濯敛去眸底笑意,听见宁娇小声地向自己问安,微微颔首,“上车罢。” 白露扶着宁娇上车,青竹驾车前行,侯府护卫步行跟在马车后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