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说着说着,声音陡然小了下去。 楚氏余孽,六年前,姨母不许自己出府,宁娇心中一惊,难道自己? 一件事能是巧合,但处处巧合那就肯定有问题。 宁娇猛地想起,前世跟宋濯感情升温后,她也尝试过出府。 宋濯跟侯夫人的态度一样,鲜少让她出门。 即使真的出了门,他也会陪在自己身边,帷帽不可取下,否则他会生气。 是否那时的宋濯就已经知道了什么,那如今的宋濯呢? 也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么? 宁娇的心跳骤然加快,忍不住抬眼去瞧他的神色。 宋濯依旧维持着打帘的手势,手掌微微抬起,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,掌心带着薄茧。 他静静瞧着宁娇瞬息万变的神态,有不耐、顿悟、惊诧。 却没有半分心虚。 宋濯捉摸不透,心底暗想莫非当真是自己太过敏感? 宁娇忍着晕眩想从宋濯脸上找出他习惯的小动作,却什么都没有发现。 两相对视,终究还是她先低头。 晕,特别晕,双腿发软不停打颤。 她的舌尖都咬出了血,唇齿间尽是血腥气。 若自己当真是楚氏遗孀,那自己的存在究竟给侯府带来了多大的隐患。 宁娇不敢再想。 “我自去抄经便是,二表哥可能保证能说动姨母带我出府?” 宋濯扬起唇角,“自然。” 宁娇当真带着白露去了祠堂,密密麻麻的灵位看得她头皮发麻,浓重的檀香气息萦绕。 大门关上,天光尽数被隔绝,盏盏烛火轻晃。 白露摆好笔墨纸砚,抱着胳膊摩挲,“姑娘,主母都说不责罚您,您为何要来?” 祠堂阴冷,好生怕人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