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臣,遵旨。” 待到宋濯出了御书房,内侍总管唤了人来将地上的灰烬清扫干净。 见建安帝还望着御书房大门的方向,似不解般问:“陛下,您并非真心想撤了宋指挥使,为何要……” 建安帝端着茶杯轻呷一口,“朕自然舍不得换他,可他锋芒太甚,若再对他好些,只会引来朝臣不满。” “装装样子罢了,免得御史台上下日日来寻朕的麻烦。” 他半真不假地说着,内侍总管恍然大悟地点头。 建安帝的心思难以揣测,无人能看透。 宋濯衷心不假,可他的衷心能维持多久。 楚大帅通敌一事还历历在目,给多了他脸面,他成了下一个楚大帅得不偿失。 他要牢牢地,将宋濯掌控在手中。 宋濯回到云深院,青竹忙迎了上来,见自家主子额头带着血痕,心头一惊,“二爷,陛下可是动怒了?” 他们追查楚氏余孽已经万分尽心,皇城司人人殚精竭虑,奈何对方太过狡诈。 这着实不能怨二爷。 宋濯抬手一点,示意他噤声,青竹这才紧紧地闭上嘴。 进到上房换衣裳时想到宁娇,抬手解开腰封,转头去看倒茶的青竹,“画像给宁娇送去了?她是何反应?” 青竹将热茶端到小几上,抿唇认真思索一瞬,“表姑娘的反应很奇怪。她说她要留下再观摩观摩。” “……就这?”宋濯手一顿,“没别的了?” 宋宁娇双眼有疾? “也不是……”青竹歪着头想了想,“表姑娘先拍了桌子,又问属下是否将画像呈给主母看过,后才如此说的。” 宋濯换上一身月白色锦袍,端起热茶润了润嗓子。 原不是双眼有疾,是忍下了。 他倒要看看,宋宁娇到底能忍多久。 修养十多日,宁娇总算能下地,这小半月来刺绣赚了些许银子,但不多。 她用的料子好、刺绣精美,一般人家买不起,只得先放在铺里寄售,花样新奇,倒是卖出去几张。 宁娇也不气馁,一点点攒,总会越来越多。 将赚回来的银子仔细数了又数,刚放在枕头下,白露便进门来通传,说是二郎君来了。 宁娇想也没想,“就说我还未睡醒,赶他走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