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皇城卫摇头,“他说不上来。” 圣上逼得急,几乎所有皇城卫倾巢而出,在京城探查许久才抓到这么一个人。 却只是个小喽啰,上头一层又一层,并不知藏在背后的人到底是谁。 宋濯眉目沉静,手中把玩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,正欲开口,就听见青竹着急忙慌的声音。 “主母,主母,二爷正在处理公务,您先到厅里稍坐片刻。” 李妈妈:“青竹你让开。” 主母正在气头上,谁也拦不住,二郎君若是给不出个好解释,怕是免不了这顿打。 宋濯话头一转,“你先回皇城司备人,向晚跟我去万陆庵。” 皇城卫毕恭毕敬行礼,“是。” 宋濯甫一开门,便见母亲捏着鸡毛掸子,青竹劝不住,退到一旁,惶恐地给自己使眼色。 “母亲何事动怒?”宋濯长身玉立,一派温和端方,眼底的诧异遮掩得极好。 幼年时心性不定,常挨母亲的鸡毛掸子。自十四岁离府后到如今,倒是不曾再见过。 他的目光扫过院中一众家仆,想到若是自己被母亲追着满院逃窜。 风声不胫而走,往后在京城定徒增笑谈。 他看了青竹一眼,青竹立刻会意,将下仆驱散,只留李妈妈一人,自己则守在云深院大门外。 “母亲先消消气。”宋濯走到母亲身旁,欲扶她的胳膊,“儿子不知做错了何事?” 侯夫人一掸敲在他手背,冷眼盯着他,“竟还问起我来了,谁允你带追月出府的?” 宋濯手一顿,皮糙肉厚倒不觉着疼,“表妹说,是儿子带她出去的?” 好她个宁娇。 “不是你还能是谁。”侯夫人又是一掸挥在他胳膊上,“偷带妹妹出府,还让妹妹受伤,你怎么做兄长的?” “追月年纪小不懂事,你还不懂事吗?” 宋濯表情一言难尽,眼底尽是晦暗的光芒。心中已经把宁娇翻来覆去折磨了一万遍,“母亲,表妹已经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,出去走走看看也是好的。” “您一直将人拘在府中,恐将人拘束坏了。”宋濯扶着母亲往厅里走,不动声色地问:“莫非母亲此举,其中另有深意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