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鸩酒发作时,她肝肠寸断、七窍流血。 平时破皮都忍不住疼的她生生忍住了,一滴眼泪都没掉。 宁娇被迫攀上他的肩膀,一直低着头。 就在宋濯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,她轻声开口:“宋濯,我已知错了。” “这件事往后能不要再提么。待姨母给我定亲,我出嫁后,不会再回来。” 你能不能……就此放过我。 这句话她没说出口。 宋濯意味不明轻笑一声,不接她的话,抱着人重新上了马车。 回侯府的路上,他兀自问道:“表妹如此想出嫁,想挑个怎样的郎君?” “二表哥在皇城司好好给你挑上一挑。” 今早母亲好似还叮嘱他,要他好生给她留意留意。 他的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,也不知宁娇是否听出来了。 她认真地想了想,脑海中却浮现曾经跟宋濯相处的点点滴滴。 “要温柔的、心口合一的、不要武将,不求家世相貌,只求人品贵重、不蓄婢纳妾最佳。” 她说的每一点都与宋濯背道而驰。 毕竟前世自己跟了他五年,他虽无她人,却也未曾娶自己为妻。 宁娇没有任何奢求,已是极想脱身。 离开侯府、离开宋濯。 能嫁离京城最好。 往后山高水远,此生与宋濯永不相见。 宋濯闻言,装模作样嘶了一声,“不要武将,这可有些难了。” 皇城司里全是武将。 看来宁娇也不是真心求他相看。 既如此,他倒不必费心。 马车在此时停下,青竹的声音响起:“二爷,到了。” 宋濯寻声撩起眼皮瞧了一眼,“将车驾到小门去,白露叫上几个女使到小门,将你家姑娘抬进去。” 叮嘱完两人后幽幽说道:“表妹这腿一伤,怕是瞒不住母亲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