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宋濯解了药,坐在塌边就想起宁娇。 她闯进上房时,他连她是谁都不知晓。 她自报家门,说自己叫宁娇,是他的远方表妹。 彼时他坐在桌前喝冷茶,压着燥意等青竹回来。 不欲与宁娇闲谈,赶她走,语气泄了几分喘息,被她察觉不对劲。 宋濯当时便发现她眼神变了。 后来…… 宋濯只要一想到自己露着,宁娇拔腿就跑的模样就气得咬牙切齿。 他善掌控人心,喜爱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。 不曾想有朝一日被宁娇给耍了一遭。 宁娇,宁娇。她给他等着。 宋濯思虑着如何从她身上讨回一局,端正地躺在榻上,眼神清明,却扛不住解药后的疲惫,没过一刻钟便沉沉睡去。 他做了一个梦。 半夜混乱的旖梦过去,宋濯木着脸起身,直到背脊的麻意褪去才开口:“青竹,备水。” 宋二郎君难得的有些羞耻,他已不是十六七的毛头小子,怎么还能想着宁娇做梦。 做梦也罢,还…… 今日沐休,宋濯沐浴用过早膳后去给母亲请安。 进了明康院,侯夫人也刚用过早膳,母子闲谈,做母亲的少不得担忧儿子的婚事。 “二郎,你大哥只比你大月余,长子都三岁了,你何时讨个媳妇儿回府?” “可已有了心悦的姑娘?” 宋濯想到陛下的话,摇头。不知为何又莫名想到宁娇,“母亲不必忧心儿子,儿子心中有数的。” “小七还小自不必管,不是还有三郎么?” 宋三郎是侯爷妾室所生,来年便是春闱,正是专心备考之时,暂时不会给他定亲。 “三郎三郎,上推兄长下推幼弟,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做兄长的担当。” 宋濯端着茶杯,启唇轻吹一口气,直截了当,“没有。” 侯夫人气急,不知想到什么又冷静下来,“二郎,莫非外头传言是真?陛下他真的……” 话还未说完,侍奉的李妈妈从外院进门,福了福身,“主母,二郎君,表姑娘来请安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