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千晚微微用力,撑着站直身体,闻言淡然的笑了笑,“能醒过来,便很好了。” 哭了。 刘昉愈发内疚得想自闭,“可是……” 千晚拍了下他的手腕,缓缓说道,“趁现在,取出母蛊。” 刘昉慌忙摇头,“不行,大人您如今的情况,根本无法支撑蛊虫离体,若是强行取出,恐怕凶多……吉少。” 但他也明白,此时是最佳时机。 如果不取母蛊,齐大人撑不过这两日,那些中了金蚕蛊的重臣,也会立马嗝屁。 这个选择,无论做还是不做,都没有赢家。 “无碍。” 不等他磨蹭,千晚扬手,将蛊虫压制到左手,在刘昉悲凉的眼神中,咬破了食指。 透着黑色的血沿着指尖滴在地上,像盛放得妖冶的花。 “大人!” 刘昉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当场去世。 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病人就自己动手了! 不带这么玩命儿的! 他慌忙把千晚搀到床榻上,哆嗦着交代药仆去准备柳叶刀、天然玉石和明火,猛的深吸了几口气,颤颤巍巍的掏出银针插在提神的穴位上。 幸好没扎偏…… 刘昉惴惴不安的放下心,“大人,引蛊的过程需要您一直清醒着。” 千晚脸上血色尽褪,有些疲倦的点了点头。 “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 魏言抬着刚熬好的粥走到门口,瞧见药仆抬着刀具过来,顾不上其他,快步走了进去,视线对上气息微弱的千晚,瞳孔骤然一缩,“刘太医,你在作甚?” 刘昉全神贯注,握着刀在千晚手臂上划了好几道口子,“引蛊。” “没事……” 第(1/3)页